一条叫毛球的咸鱼

就随便写写嘻嘻

【APH/冷战组】透明哀歌

·冷战组互攻
·梗选自gumi《透明哀歌》
·全篇流水账,小学生幽怨地看着你
·吃完事项请继续。

已经是第67个晚上了吧,伊万不知道这个概念是怎么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的,反正一定要他说的话,那就是六十七个。 

房间里简单的陈设,随地摆放的快餐盒子和空的可乐听罐,在房间里走动时不时会踢倒一些从而引起一系列的声响。仿佛是对其发出的刺耳的声响感到不满,伊万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不耐烦的把这些杂物踢倒一边,而直接转弯走进了在靠大厅里面一些的房间。 

月光斜透过窗檐,把窗子的影子给印在地上。光线洒在一个熟睡的青年的脸上。金色柔软的发丝顺着脸颊滑落,眼睛微闭,一只手扯着只盖到胸口的被子边缘,覆在胸口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伊万站在床边,俯首看着那样的脸庞,心里涌上一股不知从何而起的熟悉感。

 但伊万想不起来,他很奇怪自己居然没有任何有关过去的回忆。即便这样,他也无法预知任何有关未来的事情。

 他轻轻地坐在床铺边缘,床上的青年似乎感觉到姿势有些不舒服,转了个身,把背部靠上了伊万的背部。伊万没有回头,只是呆呆地两眼紧盯着苍白的天花板。放在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最后一位从9跳到了0。伊万轻叹口气,却只有一股倦意向自己袭来,便缓缓地阖上了眼。 

清晨的鸟鸣声清越地滑过阿尔弗雷德的窗口,阳光刺在眼皮上,是他不得不赶紧扭头不再把脸直面这刺眼的光线。他抬起手伸了懒腰,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便缓缓地坐起身,随意扯过一件衣服就往身上套。 

这个时候,从窗的方向吹来一股微风,带起了些阿尔弗雷德拿起外套时抖落的灰尘。细小的颗粒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着微弱的光芒。它们在光线中缓缓地漂浮却有意无意地描绘出了一个形状。那是一个坐在他床边的有着宽阔肩膀的身影。阿尔弗雷德有些恍惚,使劲的揉了揉眼,伸手抓住眼镜就往头上一套,才敢肯定自己一定没有看错。他伸出手去,想要去抓住什么的样子,却把那些灰尘又扬了回来,没了原先的形状。 


而阿尔弗雷德的手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他无言地坐在床边,望着身边的没有人的位置。仿佛是在自嘲一般地勾了勾嘴角,便双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胡乱地冲洗了把脸,往嘴里塞了几口昨天剩下的面包,拿上挂在玄关架子上的大衣,套上鞋,窜入街道上涌动的人群中。今天,是阿尔弗雷德上街去购买画具的日子。

阿尔弗雷德开始学习油画的时间并不长,可以说在他之前的人生里,他几乎对于艺术一类的事物都嗤之以鼻。而迫使他开始学习油画的契机,是他的恋人的辞世。而他的恋人,伊万﹒布拉金斯基,确实曾经轰动一时的年轻有为的画家,而他一生只愿意待在自己的小屋子里进行自己的艺术创作。

阿尔弗雷德在伊万仍然在世的时候经常是伊万画作里的主角,加州的大男孩有着与生俱来的灿烂笑容,这些在伊万的画里从来都是最耀眼的存在。阿尔弗雷德有时候会问伊万,为什么不画一些除了他以外的东西。伊万只是浅浅地笑了笑。“他们没有你好看。”当时,他没怎么在意。平时和伊万恶语相向惯了,以为这句话只是用来逗他好玩的,只是现在的阿尔弗雷德明白了。

阿尔弗雷德努力地想要从人群中的缝隙中穿过的同时,伊万只是轻而易举地绕过了一个接着一个人,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可以直接穿过自己的身子,往自己的反方向走去。他不在意这些,他只想紧紧地跟着阿尔弗雷德步伐。“今天……是68天了吗?”他这样想着。

而等到阿尔弗雷德买好了他今天要买齐的所有东西后,却已经是晚上了。街边的路灯灰暗,路上的行人相对于白天的时候少了不少,阿尔弗雷德独自一个人领着袋子,往回家的路上走。伊万静静地跟在他的身旁,却忍不住想要把手覆上对方的手。结果却是直接穿了过去,伊万有些困扰地在那里试图摆着手的形状,搭在阿尔弗雷德的手上,生怕下一秒就会直接穿过去,所以只能是轻轻地扶着。

而在伊万正在焦头烂额地想着怎么才能握住阿尔弗雷德的手的时候,对方却是一言不发地径直大步向前,连自己的脚边开始出现一点点的透明都没有注意到。

阿尔弗雷德推开房门,把袋子往桌上随意地一摔,便在里面捣鼓捣鼓着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罐子。阿尔弗雷德轻易地就拧开了罐子的盖子,从里面倒出了一些白色的片状物质,往喉咙里和水一起灌下喉咙。

似乎是喝的时候有些急促,阿尔弗雷德被水给呛到了,连着闷哼了好几下都没有缓过神。“该死,最后的时刻都不给我好过。”他大声咒骂着,而伊万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似乎是错觉,伊万感觉阿尔弗雷德好像有意无意地往自己这边狠狠地瞪了一眼,使他内心有些不爽。而事实是阿尔弗雷德转身走进了房间,拿起了一副画框,无视了他直接又推开门走了出去。伊万皱了皱眉,也快不跟了上去。

阿尔弗雷德的最终目的地,是他这幢楼的天台。伊万推开天台的门的时候,一阵阵凉风直扑在他的脸上,有些睁不开眼。而阿尔弗雷德只是抱着他的画框坐在天台的边缘。

“伊万,”

伊万听到阿尔弗雷德在叫一个人,他的名字叫伊万,他不由自主地往阿尔弗雷德的方向走去,就仿佛那个青年是在叫唤自己的名字一样。

“你在这里吧?别给本英雄躲躲藏藏的,要出来就出来。”

伊万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我们的故事,很早之前就已经结束了吧。”

“真是够了这样的日子。”

“你说你要把你最喜欢的东西,用笔去把他画下来。”阿尔弗雷德把头搁在画框上,眼睛无神地往着远处不知道哪里还亮着的灯光,一闪一闪地眨着眼睛。

“我去做了啊……”他把画框举起来放在自己的眼前,伸出手抚摸着上面画笔留下的痕迹。那是一个年轻地斯拉夫青年,青年一头柔软的奶金色头发,和比紫水晶更透明幽深的眼睛。青年怀里捧着一束向日葵,对着画外的人,温柔地笑着。

“可是怎么画,还是画不像你。”

阿尔弗雷德重新把画箍回怀里,呢喃着什么伊万听不清的话语。而此时,阿尔弗雷德的身体却开始有些摇摆不定。

“要是从来没有遇见你这只蠢熊就好了……”

“讨厌熊”

“讨厌伏特加”

“讨厌围巾”

“……讨厌,伊万布拉金斯基。”

“每天的早晨都在我的床边坐着,还真是阴魂不散。与其让你躲着我,那就让英雄去找你吧。”

像是在唱着什么童谣一般的说出了厌恶的话语,阿尔弗雷德有些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伊万下意识地去扶他,却再一次地穿过了阿尔弗雷德的身体,看到了阿尔弗雷德怀里紧抱着的,那个人的模样。

顿时,伊万像是明白了些什么一样,疯狂地大喊阿尔弗雷德的名字,越是在阿尔弗雷德的耳边大喊,他越是听不见。不停地伸手去拉扯任何一切他可能拉住阿尔弗雷德的地方,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地尝试。最后一次,他拉住了阿尔弗雷德的手臂,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从自己的手里滑落。变成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而阿尔弗雷德,在下落的过程中,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脑中走马观花似的飘过了他们原来在一起的时候的片段回忆,微微地笑了。“原来,英雄也会有害怕的时候。”而伊万只是默默站在天台边缘,面无表情地望着远方。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 阿尔弗雷德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清晨的阳光早已透过窗户斜射进房间内,他环顾了四周。却发现有一个身影坐在床沿。

“嘿!”他试图打了个招呼。

“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好吧,其实英雄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他刚醒来时还以为只有自己才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个他一样的人,他立马热情地凑到他身边去,而对方并没有反对。

“那么你今天是第几天了?”阿尔弗雷德想了想,似乎自己只对这个问题还有点印象,便试探性地问了问。

“第69天了。”

“哇,那时间可真长。”



“英雄我啊,可是第一天呢。”
—fin—
一篇短短的粮。
其实还是蛮带感的节奏,虽然被我毁了,毁得碎了一地,难过。文中阿尔弗吃的药,可以算是安眠或者是一些能够稳定情绪的药吧,毕竟是想要去克服内心对于死亡的恐惧感吧。还是希望喜欢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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